2024-07-22 22:50:38
庇佑郑州
归属: 农夫生活 |
昔日爱撩帘,望见世人总爱痴。
今时却望天,云过搂头拂行衣。
忆往昔,瑶林前,金带玉靴龙麟衣。
叹今朝,红尘里,辗转零落无凭依。
我心终有悔,当年谁言相思易。
爸爸:

祝你生日快乐,祝愿你健康长寿!

老二敬上。07.1.6


今天是爸爸的生日,现在我也长大了,是不是也该叫父亲了。早上起来还没开始刷牙。姑姑就打电话来告诉我,爸爸今天过生日,有点在我的计划之外,因为我本来打算买点礼物托人带到他现在工作的工地,哎,有些内疚啊,去年吧,我没有挣钱,那也就不说了。哥哥给爸爸买了一些东西。今年。哥哥不在,我这个次子似乎是不尽人情了,居然没有好好的操办一下,说什么也要买些东西的。。。刚才和爸爸通了电话,他说,应该买双鞋或者一件羊毛衫,养育我多年,就这一点点心愿,这就是亲情啊。
元旦假期结束,宝宝特别的叮嘱爸爸过生日的时候一定要买些东西,可惜还是被我搞砸了。还好妈妈陪在身边也许会好些吧。毕竟也快是老人家了啊。电话中还告诉我,今天买了一些羊肉什么的,晚上也吃吃。爸爸,祝你健康。
这个BLOG是我在2006年11月11日,所谓的光棍节那天推出的。

先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个农民一词

农民:
引用
“农民”不就是以农为生的种田人吗?的确,在当代发达国家,农民(farmer)完全是个职业概念,指的就是经营farm(农场、农业)的人。这个概念与fisher(渔民)、artisan(工匠)、merchant(商人)等职业并列。而所有这些职业的就业者都具有同样的公民(citzen)权利,亦即在法律上他们都是市民(西语中公民、市民为同一词),只不过从事的职业有别。这样的“农民(farmer)”不存在定义问题:务农者即为farmer,一旦不再务农也就不复为farmer了,但无论务农与否,他与“市民”之间并无身份等级界限。

然而在许多不发达社会,农民一般不被称为farmer而被视作peasant。而peasant(汉语“农民”的主要对应词)的定义则远比farmer为复杂。无论在研究中还是在日常生活的语境中,人们谈到“农民”时想到的都并不仅仅是一种职业,而且也是一种社会等级,一种身份或准身份,一种生存状态,一种社区乃至社会的组织方式,一种文化模式乃至心理结构。而且一般说来,社会越不发达,后面这些涵义就越显得比“农民”一词的职业涵义重要。在这些社会里,不仅种田人是“农民”,就是许多早已不种田的人、住在城里的人,也被认为具有“农民”身份。如本世纪初英属印度的孟加拉地区,绝大多数下层的非农职业人口都自认为、也被认为仍属于“农民”,因为他们不仅都是种田人的兄弟或儿孙,而且他们的“家内习惯与生活准则”也与农民无异。调查还表明:当地农民自己对“什么是农民”的回答也更多地与地位而不是与职业相联系的。

在这点上,我们中国人应当深有体会。例如:如今在城里谋生的所谓“农民工”中,有1/3以上(有些调查甚至说是半数以上)实际上是走出校门便进城闯世界的乡村青年,他们中很多人连一天农活也没干过,然而别人和他们自己都把他们看成“打工的农民”。相反,笔者15岁以后曾在农村插队务农9年多,但不仅现在不会有人称笔者为“农民教师”(如称“农民工”那样),就是在当年,“知青”与“农民”在人们心目中仍然是两个概念。事实上,如今的“农民工”、“农民企业家”、“乡镇企业”与“离土不离乡”等现象都与“农民”改了业却改不了“身份”这一事实有着逻辑联系。

因此,在国际上关于农民定义的讨论中,Peasant与farmer的区别是常被提到的。但这两个英文词一般都译作“农民”,这就容易造成概念上的混乱。例如国外有不少论述“frompeasantstofarmers”过程的论著,若把这一过程译作“从农民到农民”就会让人不知所云。因此我国学术界有人译作“从贫苦农民到现代农民”,也有人译作“从农民到农场主”,实际上都不很贴切。而我们这本《中国农民》杂志的英译名也是个问题:译作ChinesePeasantry吧容易使人得到中国农民仍是传统的贱民身份的印象,译作ChineseFarmers吧又难以反映本刊对象中包括大量从事非农业的“农民”这一现实。

但根本的问题还不在于翻译,而在于作为公民自由职业的农民(farmer)与作为传统身份等级的农民(peasant)之区别是客观存在的。笔者建议参照“工商业者”、“手工业者”、“自由职业者”之类称呼,把farmer译作“农业者”。显然,我国“农民”目前仍然主要是一个身份概念而不是一个职业概念。“从农民到农业者”的演进在我国远未完成,我国存在着大量的农民身份者,这一事实比我国有大量人口实际上在田间劳作一事更深刻地体现了我国目前的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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